经历短暂的思想挣扎,金古给自己打气,又不是没吃过,有甚麽难为情的。
伸出舌尖,舐了一下左边的龟头,又舔了一小口右边的。
太小口,没嚐出来,都是咸咸的。
於是舔多一点。
还是没甚麽头绪。
金古一口舔得比一口大,渐渐变成轻吮,大半个龟头都被他含了进去,原本仍是认不出来,可能今天吃得太多次鸡巴,舌头习惯性去挑弄马眼,熟练地打转画圈,刺激得吐了一点点水。
这新鲜的味道没有被干扰,十分熟悉,答案呼之欲出,但份量太少,没有抓住那稍纵即逝的灵感。
是荆自吗?不确定。
既然发现这个办法,剩下就简单了,他扭头含上另一个龟头,一个劲儿地撩,用舌尖去钻去挖,刺激马眼吐水。
这根明显受不住这麽猛烈的进攻,吐的水比上一根更多,很明显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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