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开始的不情不愿,慢慢变得乐在其中,含着的肉棒不再是羞耻的象徵,而是踏实的快感,主动用舌贴着茎身吞吐舔弄,像狗看到爱吃的大骨头一样雀跃,被舔得乾乾净净,闪闪发亮。

        敖嗷把肉棒抽出来时还听到他急不及待地催促:「回来??嗯~喂我??要吃??」

        骚得叫人血脉贲张,敖嗷不甘於只是口交,便指示放飞自我的荆自:「大块头,你先躺下。」

        荆自依言照做,毕竟敖嗷已经算得上是自己的老师了,抽出後躺下,那惊人的肉棒弹了弹,似乎比插入前大了一圈。

        被干得发骚的金古忽然失去前後的填充物,一脸迷茫左右扭头,不知道为何干得好好地就没有了,穴口潺潺地往外流着水,两瓣肉都撞红了。

        肠穴热得发痒,急需强烈刺激来止痒,都不待敖嗷说话,马上回头抢着跨坐上去,跪着骑上荆自的肉棒上,浪荡地前後扭送,一边呻吟:「好棒??爽?嗯啊啊??爽死了??用力??对?快顶我!」

        敖嗷也面对着金古坐下,跨坐在荆自结实的腹肌上,低头啜吮金古的乳头,另一边的乳头也用手指搓捏,半点不得空。

        金古挺立不倒的大肉棒夹在两人中间,敖嗷一时想起甚麽,笑着说:「忘记和哥说了,除了天赋觉醒,我的身体也有了变化,现在多了一个女穴。」

        「想到这下不管哥喜欢男或女,我都能满足,才急着赶来。」

        敖嗷拨开肉棒,露出底下的粉嫩花穴,扭着腰蹭着上前,用肉缝贴着金古的茎身上下滑动,在他耳边吐出如烟柔弱的呻吟:「哥,操我好不好?我也想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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