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没有喜欢过别人，我这一生喜欢了两个人，一个是陆雨，一个是陆榆！”
“现在，你告诉我这两个人是同一个人，是同一个人，你让我怎么活，怎么活啊！”
南宫凌月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所有的委屈，难过，都在这一刻尽数迸发。
忍了这么久的情绪，也是不再保留的爆发而出。
陆榆轻叹一声，说道：“对不起。”
“你不用跟我说对不起，你为什么要跟我说对不起，我要的不是这句对不起，不是……”
“我只是想……，我什么都不想，都不想了。”
“是我自作自受，是我自找的。”
南宫凌月缓缓放开陆榆，眼神一片黯然，默默低着头，缓缓转身。
下一刻又回过头来，问道：“我想要你那个面具，留作纪念，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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