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这名青年说,怀孕了?那就专打纪凝雪的肚子。
这些话语,历历在耳。
哪怕陆榆没有亲眼看到,可也能想象出,这黑衣青年,当时那穷凶极恶的嘴脸。
陆榆就这么居高临下的看着这名青年,眼底深处没有愤怒,也没有暴戾。
只有,像是看待死人一般的眼神。
仿佛这个青年在陆榆眼中,已经是死人一个。
所以,陆榆连问他名字的兴趣,都没有。
“爷爷,我只是办事的,我只是听令办事啊!”
“爷爷您饶了我,我真的只是一个办事的下人……”
黑衣青年瑟瑟发抖,口中不断的痛哭求饶,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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