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陆骁顺从地重新开始扩张,谁让他太擅长也太希望救人于绝望,这只残翼的骄傲蝴蝶在情欲中仍清明地发号施令更是让人不由自主地便想遵从。
林陆骁憋了这么久的阴茎已经控制不住地从裆部顶起一个小帐篷,耀武扬威地要求主人快快将他从中释放,可惜他的主人现下正忙于为之后的性福开拓而无暇他顾。
这可让林大站长十分犯难,他将下巴靠在孟宴臣肩颈位置,颇有些无奈地说道,"宝贝,孟总,能不能帮我把内裤拉下来。求你了。"
虽然孟宴臣现在看不见林陆骁的表情,不过根据他的语气可以想象那是怎样的一种情形,就好像一只阳光的大边牧犬可怜兮兮地求你陪它玩似的。
孟宴臣将手向下抚去,拉开内裤边让林陆骁憋闷许久的阳物放了出来,双手环握住它上下来回撸弄,只不过技术生涩,花样不多,只会老老实实地往复运动,但是贵在真诚。
林陆骁也没闲着在他坚持不懈的开拓下,手指的数量正在一根根地增加着,现在这个羞涩避人、无人探访的紧致小穴已经可以容纳三根手指在其间进出了,手指灵活地在甬道里探索着,时不时地弯曲勾折着寻找着前列腺,终于在深处的某点摸到了一块细小的凸起。
当手指触碰到这处时,孟宴臣情不自禁地将双臂攀上林陆骁的背部,似乎是想在名为情欲的汪洋大海中爬上一叶扁舟,然而却找不到出口,所寻之船正是带他进入深渊的那艘。口中流泻出一两声低吟,林陆骁知道自己找到了。
林陆骁于是将手指退出,准备荷枪实弹的上阵了,他坐直身体、挺直脊背,一切都已蓄势待发。
他用自己的手覆住孟宴臣的手,低声说,"宝贝可以帮我带上避孕套吗?我们要正式开始做爱做的事了。"
孟宴臣本因酒意消退而退去薄红的耳垂又被林陆骁话语间喷出的热气染红了,他随手从打开的抽屉里拿出一盒避孕套,撕开包装拿出一个给林陆骁带上,但是孟宴臣没想到戴不进去,一时间有些怔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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