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咬器都不知道被这俩狗东西毁坏多少个了,最开始确实是他给他俩戴的,自从知道他俩能够自己破开以后,他就懒得给他们戴了。但这两人跟上瘾了一样,总是自觉得往嘴上套,求着让他解,在晚上做爱时又用蛮力破开,勒地出血,然后往治疗舱一躺,满血复活,第二天继续。

        那两人身下狠凿,重重一捅,破开alpha退化的生殖腔插了进去,卡着腔口突突射精,温言被烫得抽搐哆嗦,也跟着前后一起高潮泄了出来。

        三人喘着气,缓着高潮的快感和余韵,只是温言还要承受着那两人跟得了皮肤饥渴症一样,一直在他脸上身上乱舔乱咬,烙下新的吻痕和咬痕。

        “差不多得了。”感受着那两人越来越激动,蠢蠢欲动地想要再来一发,温言拍拍他俩的脸,起身“啵”地拔出两根大肉屌,腰不疼,腿不软,光溜溜地走向浴室,后穴里精汁淫水顺着白花花的腿根直往下淌。

        温肆年和傅祈尧两人就那么坐着晾着鸡儿,上面还汁水晶莹,望着温言精龙活虎的背影满心郁闷,哥哥/殿下太耐肏了也不是一件好事儿,他如今已经完全恢复了顶级alpha的能力,体力好到不行,哪怕被他们两个摁在床上肏了整整一夜,第二天依旧该干啥干啥,不见困倦,让他们两个不禁怀疑自己的能力,很是挫败。

        温言不知道那俩咋想的,只是等他从浴室出来的时候,那俩人已经收拾好了自己和狼藉的床褥,脸上的伤也都恢复了,俊脸如初。

        傅祈尧熟练地接过他擦拭头发的毛巾,为大皇子擦着还在滴水的乌发,动作轻柔,温言满脸享受,眉眼还带着淡淡的餍足。

        这人就喜欢摆谱,他一不高兴,别人也不得高兴,他高兴了,就啥都好商量,跟只猫一样。

        “我明天得回帝国一趟。”温言的话让那两人动作一顿,随后手中动作继续,装作不在意地询问,“什么时候回来?”

        只是他们二人心中可不是这么想的,要是青年到时候不回来,就打算去给他绑回来,这次要是再用银链锁起来,就再也不会给他解开了,任凭他怎么求饶都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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