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调皮,新婚之夜,你想跑去哪里?”男鬼面色阴沉,步步逼近。

        那可怜的男新娘顾不上后背的痛意,不住往后退,紧紧推着墙角,手指捏紧了身下红褥,指关节用力得泛白,声音有些发颤,“我不知道我为何会与你结了这冥婚,这不是我自愿的,而且我是男的,怎么可能和你在一起。”

        小新娘的拒绝让鬼王脸色极黑,满心不悦,冷笑出声,“娘子自然不知,毕竟是我看上了娘子,设法将你骗到手的。不过,与鬼王结冥婚,拜堂成亲,天地见证,无可反悔。”

        恶鬼转身又去倒了杯酒回来,执到温言面前,大有他不喝就和他一直耗下去的打算。

        好汉不吃眼前亏,温言愤愤磨牙,接过所谓的合卺酒一口饮下。

        鬼王看着他乖乖喝下,脸色转晴,“娘子,夜色已晚,该休息了。”他的声音低沉好听,言语里是满满的狎昵暧昧。他的休息可不是正常的休息,而是要与他的美娇娘一度春宵。

        温言内心惊慌,神色抗拒,他可不想失身于一个男的,还是男鬼。

        纵是百般不愿,该来的还是会来。那披着年轻无害的皮囊,实则是千年老鬼的鬼王,眼底被欲色浸染,他握住那细嫩的脚腕,不顾美娇娘的挣扎拖到了自己面前。

        温言惊慌无措,却听那恶鬼轻笑,捧着他的脸蛋俯下身来,将他压到床榻上。雍容妩媚的牡丹相互簇拥,在他身下绚烂绽放。

        “我叫闵砚初。娘子记住,我是你的相公,闵砚初是温言的相公。”恶鬼伏在温言身上,在他的耳边呢喃这句话。

        这鬼是什么老古董?现在哪里还用娘子相公这种久远的称呼。温言内心忍不住吐槽。

        鬼王手下一个用力,婚服被撕得破碎,白花花的胸膛裸露,红嫩的茱萸颤颤诱人,闵砚初满眼猩红,欲色翻涌,俯身噬咬捻磨那两颗漂亮的小豆子,把它们吸得红艳肿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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