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破产时,章凌房间里也摆着全套摄影器材,一个镜头动辄两三万,可惜他玩过几次就腻了,基本就放在角落里吃灰。

        拧开镜头盖,章凌凭着记忆打开相机,电池竟然还有电,他把带子挂在脖子上,双手托着相机,手动对焦,随即按下快门。

        拍摄的对象是一把破损的羽毛扇,章凌点开菜单,看了看拍出来的照片,光线一般,角度一般。

        他不死心,又端起相机对准那把扇子,咔嚓咔嚓一通乱拍。

        半个小时的功夫,相机里多了几百张照片,不只是扇子,连那一沓厚厚的直播资料都没能逃过章凌的镜头。

        直到电池电量耗尽,章凌才兴致缺缺地把相机放回三脚架,然后坐在电竞上发呆。

        他已经习惯了一整天连轴转不停做兼职的日子,像现在这样无所事事反而会让他焦虑,总觉得是在虚度光阴,很没有安全感。

        ……华斯礼,他现在在做什么呢?

        章凌垂眼趴在桌上,从针织外套口袋里摸出手机,打开微信,华斯礼就飘在第二个。

        他心念一动,点进去,上次聊天时间停留在前天中午,华斯礼给他发消息,说“我在写字楼大堂等你”。

        再往前翻,就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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