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理智却不合时宜地跳出来,提醒着他,这不是他真实的想法,只是Alpha的本能而已。

        于是他硬生生忍住了,没有动。

        不知过了多久,章凌哭累了,雨也变小了,他扯了扯黏在身上的湿衣服,继续往前走。

        翌日,华斯礼坐上回A市的飞机,一星期是他能停留的极限,学校的课业,律所的实习……每项都不能停摆。

        与此同时,华斯礼再次做了一个连自己都觉得奇怪的决定——

        他花高价雇了一个私家侦探,每天只需要跟着章凌,拍拍照片和视频,实时告知章凌的动向。

        华斯礼发现,章凌几乎隔段时间就会换地方,但是都是一些远离沿海的地区。

        偶尔,他会亲自去往章凌所在的城市,远远地跟着他,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就像一个冷漠的旁观者。

        他旁观了章凌所有的疲惫与痛苦,知道他活得很艰难,却还挺直腰杆,从未找任何人求助,包括他那个好朋友白琳琳。

        真笨啊。华斯礼想不通,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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