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就像被霜打了的茄子,瞬间萎靡起来,大妖怪说的是真的,他还来不及挽留,师父就要离开他。

        野川新好似能看懂他心底想的是什么,摸了摸他的头安慰,“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我不能一辈子都待在继国府邸里。”

        他又开玩笑补了一句,“我又不行继国。”

        “可,我的剑术怎么办,缘一可以随时听取师父的教导,可我呢?”继国严胜不排斥野川新的触碰,抓住他的衣角控斥野川新的“恶行”。

        仿佛他要离开这件事十分万恶不赦。

        “严胜。”野川新叫他,“我只是出去游玩一段时间,会给你写信的。更何况——”

        野川新眨眨眼,缓解略有些沉重的氛围,“真这么舍不得我,没过多久我也会回来找你的。”

        “回家吗?”继国严胜呆呆问。

        “对,回家。”

        对于继国严胜来说,继国府便是他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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