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冬天想不想去临京玩?临京的雪景是最美的,天地白茫茫,各处景点各有特点,你肯定会喜欢。”
许挽挽摆弄着小鼻烟壶,头也不抬,闷声闷气:“不知道。”
她曾经被收藏在展示架上,收藏在藏宝室内,唯独没有被放到过室外。
她对冬天的感知并不敏锐,只能通过收藏者的服装变化,通过书桌上插花品种变化来辨别。
有一个收藏者说过,冬天是文人寥寥孤寂;是囚犯急急赴死;是朱门绣户烹茶独钓;是路边枯骨啼饥号寒。
她从没体验过冬天,更谈不上喜欢。
蔺老爷子似乎憋着坏主意,一个劲儿游说许挽挽,不断用华丽的辞藻去形容临京的冬季。
许挽挽听得不耐烦,把小鼻烟壶塞到口袋,抱起大花瓶就要转身。
活着这么美好,她才不要听糟老头子叭叭!
她要回家,和美人妈妈贴贴。
蔺老爷子气笑了,一把拽住许挽挽,“小丫头,合着这么半天,你一个字儿没听进去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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