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白对此一点都不留恋,得到了周七的村子位置后,他就带着人出发了。

        两辆牛车在行驶了一段路之后,就分开了。村镇集中在两个方向。

        经过一个冬天的锻炼,步行一个上午,对他们来讲不过是热身。

        阮白把他们一个个放下,因为人多,路也不好,放下的地点距离各自的村子都还有一段距离。他们不得不背上行囊,独自到村子里。

        最后牛车上停留在一片残垣前。

        阮白从牛车上跳下来,三个随行的士卒也跟着从牛车上将东西搬运下来,然后自发将车子从牛身上卸下,一个人去拴牛,两个人开始搭建帐篷。

        几个姑娘家身后都派人跟了保护,留到跟着阮白到周口村的就只有这三个人。这三个也是楚昊的亲信,除了有些沉默寡言之外,也没什么缺点。

        这一路不算太远,若是赶路,倒是可以早出晚归,但是算上一路上的各种绕弯以及祭祀的时间,显然是不够的。所以,阮白约好了第二天再去接人。

        在来之前,阮白已经对做足了功课。一个鲜少对外交流的村子,也没有多么复杂的人物关系。从官府得来的记录已经足够,从踏上这片土地起,他就能知道哪一块是谁家的地,哪一片是谁家的屋。

        周口村,整条村的人都姓周。不过哪怕在这条村子里,周七家也算得上显眼,就因为周七他娘很能生,一连生了七个男丁,还个个都活了下来。伴随着上面兄弟的成亲,周七家的一片屋子哪怕就剩下个墙垛,也能一眼就认出来。哪怕再简陋,还是比别家的屋子要显得密集得多。

        祭祀的活计,阮白唯一有的经验就是跟着他那师傅过年的时候折腾两下,余下的就是最近看着楚昊弄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