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盛家长辈的眼里,盛和歌就是一个生活在地狱里的小可怜,那些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生活质量,统统都成了怜惜盛和歌的理由,所以初回盛家的那段时间,盛家老太太,郁凤娇盛学礼,个个对盛和歌照顾得无微不至,以至于谁都没想起来,锦忆的钱是否够用。

        她曾经大手大脚惯了,还得供养个同样大手大脚的欧阳水儿,所以信用卡经常会透支,也经常需要找盛学礼哼唧填卡的事,可当盛和歌出现之后,锦忆突然就觉得自己已经没有了向父母撒娇的资格,而盛学礼早已将锦忆需要每月填卡的事忘到了九霄云外。

        于是当生命重来一次,盛学礼隔了多年之后,再问锦忆的钱是否够用时,锦忆便有些受不了的不想再谈下去了,她起身便走,根本没给盛学礼任何说话的机会,让独自坐在原地的盛学礼,眉头皱得死紧死紧的。

        玻璃窗外,一辆银色的悬浮车缓缓停下,银白色的车窗下落,露出驾驶座上,郁凤娇那张**得甚好的脸,娇艳,绝伦,一双丹凤眼,看着在夜色中跑远的锦忆,并没有出声叫她。

        副驾驶座的车门被拉开,盛学礼带着一丝寒气坐进了驾驶舱,看着锦忆已经跑了很远的背影,宛若一个小点,渐渐湮没在浓郁的黑夜中,又偏头看了眼坐在身边的郁凤娇,叹了口气,道:<...,道:

        “我觉得小忆今天好像有点儿不对,她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她能知道什么?!吃好穿好用好的,被养在我们这样的人家里,简直就快成了个只会花钱的废人,有那个脑子知道些什么?”

        郁凤娇的眼中充满了怨念与烦躁,驾驶着悬浮车很快便离开了快餐店,走的是与锦忆相反的方向,因为她真的不想在这种心情下,还与景华寒的女儿相见,虽然这个女儿,她养了20年。

        但也正因为替景华寒养了20年的女儿,此刻郁凤娇觉得自己就像个彻头彻尾的大傻瓜,被人戏耍愚弄了20年犹不自知。

        “不要这样讲,当年的事怪不得小忆,是景华寒自己想岔了,如今人已经死了,过去的,就过去吧,我觉得小忆能做我们的女儿,也是一种缘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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