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世见状,忙俯身轻声对张家嫂子安慰道:“嫂子先不要悲伤,一切有赵兄弟和我在,天塌不下来,赶紧把事情原委说了,我和赵兄弟也好想个章程。”
 ...p;被吕世这样慢声细语的一番安慰,张家嫂子这才止住悲声,断断续续的把整个事情经过说出。
问过了事情全部,吕世不由的一屁股坐到炕上,心中只剩下凄苦,傻愣愣的坐着久久不语。
然后就是死命的揪自己的头发,懊悔的眼泪哗哗流淌。
这就是自己带来的后果,这就是当初自以为是,做出的以为能够维护张老实家利益的后患,自己真是善良无比,就不想想这时候的人心险恶。
当初在风车一事上自以为是的用了威逼利诱诸般手段,压服的那张家豪强低头,不但让这风车发挥了效用,同时也为张家带来上万文的收入,本想着这就改变了自己身边一个人,一家人的历史宿命,但没想到,这张家也不过是委曲求全,待风车浇灌丰收之后,却真的是和自己秋后算账了,并且算的之狠,算的之绝户,真不是自己这个21世纪人能想象的到的。
张老实被捉拿进了张家堡的水牢,临走时候,那张家管家放出话来,没有二百两银子就休想赎人。
但在赵家嫂子断断续续的叙说之中,也知道了,那张管家也说可以把张家祖上所留田土作价五十两抵充一部分,再拿出风车图纸抵充二十两,这样算下来,还欠着张家堡张老太爷一百三十两。
一百三十两,对于张老实这样的庄户,就是百文铜钱都是一笔巨富,对于吕世来说,自己上上下下,就这一身葛衫,不要说是二百两,就是两文钱都没有,到现在还没看到银子样的人,根本就是一个天文数字,不,是个宇宙数字。
张家两小,也就是变相的自己的两个徒弟因为反抗催苛,也为了抢回老爹,已经被县里衙役绑了,带到县里关押,名义竟然是聚众造反,抵抗朝廷。
这是个什么罪过?这是个杀头的罪过,历朝历代,遇赦不赦的大罪过便是这造反二字,
怎么会是这样?吕世不但的打着自己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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