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规避痛楚是人体自然的反应,所以当我们在次坐下时,下体传来的疼痛感还是让我们不受控制,反射地想往上弹,当一离开座位,停止运作的假阳jù让我们可以控制回自己的身体,意识性地强行往下压。如此反覆循环,虽然幅度很小,但是从旁人看来,竟然像是我们自己在那装着假阳jù的椅子上不停上下晃动,配合着让假阳jù抽chā一样。

        我们没有发现自己动作的羞耻,而是等到次数多了,下体终于能渐渐适应…

        或者说是渐渐麻木后,才终于可以忍着不适与疼痛坐好身子。

        “终于好了吗?看你们要是再慢的话,我就叫人拿绳子把你们跟椅子绑一块。”

        摄影师终于开口了,刚才我们确实花了不少时间,估计再拖下去我们就得向后面的女孩道歉了。

        “现在,看着镜头,双手放在大腿,手臂开一点别遮到胸部,坐直,脸高一点,放轻松,笑一个,…”就像一般的摄影师一样要我摆好姿势与表情,但是我却压根无法像一般的拍照者一样摆出让摄影师满意的姿态。

        姿势倒是还好,只有坐直这一点,让假阳jù可以更肆无忌惮地在体内乱弹之外,其他都可以做得很好,但是表情…摄影师要求的“笑”,我却只能痛苦地勉强露出一丝苦笑,甚至连苦苦上扬的嘴角都还在明显抽动,嘴唇紧紧地闭着不敢再笑得更深,现在的我们,一开口能不哀叫出声来就已经很不容易了。

        现在下体所感受到的,并不单纯是撕心裂肺的那种痛,事实上,坐着的时间久了,那种痛楚也减弱了不少,反而是另一种感觉越来越明显…在yīn道肉壁受到机械无情地拍打之时,竟然渐渐起了快感。

        被假阳jù弄到有感觉,这光是想到就觉得羞耻,更恶化了原本就在快爆发的强烈快感。我甚至不敢保证,如果我松口叫出声来,究竟是喊疼多一些还是娇吟多一些了。

        这样紧绷的表情,当然无法讨得摄影师喜爱,他斥责了几声,我们几个女孩脸上表情依旧无法作到他所说的“自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