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的下午,我把他送到了旅馆附近,特意叮嘱他一定要在六点左右前往旅馆,这样不在场证明才能成立。他那时候正坐在车后座给自己的脸上包绷带,我看不见他的表情,只看见他的头发动了动。
然后我就开车回去公寓装成相羽的样子在邻居大叔的面前签收快递,之后匆匆前往大学社团的派对。
当深夜我匆匆抵达旅馆时,相羽正在后门处等着我,他穿着一件土黄色遮住全身的风衣,包满绷带的脸上还驾着一副墨镜。我被这幅景象吓了一跳。
他似乎感受到我的目光,将那张已经完全无法辨别的脸又一次深深的埋进了围巾中。
我拽住他的手把他拖进了一边的房间里,这是我让他预定的房间,紧挨着后门,远离大堂,就算动静大一点也不容易被发现。
他很别扭的跟着我进了房间,然后立刻转过身面对着墙角。
他似乎一直很避讳与人面对面的交流,我突然很好奇他究竟为什么会这样,甚至想要去整容。
“喂,相羽,你可以把那东西拆下来了。”
我坐在榻榻米上冲他说道。
他犹豫了一下,没有动手。
“大晚上看着那张脸挺吓人的,说实话,我刚才被吓得差点儿喊出来呢,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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