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那法坛之下有什么玄机,具体的不大清楚。”
“应当与太元干系不大,亦或者需要我等从旁相助,不然也不必召了众人过来。”
赵莼这两日沉心修行,对古地法坛的事了解不多,昭衍弟子交谈时,她只闭口不言,默然将话听入耳中。
两人来后,人便齐了,曲意棠并不在宗门之内,而是在古地作等,众人自是不愿平白耽搁时辰,当下各自轻身跃起,向古地处赶去。
……
翠林幽深,附近溪泉流作叮咚。
往日里任由大湖修士往来的地界,近三月来却时时有人巡视,一旦有修士经行此处,即会立刻出声令其绕行。
旁人固然觉得疑惑,甚至因此生出不忿与恼怒之情,但得知封禁此地的是新晋大宗重霄门后,便也多半噤声不敢再言了。毕竟如今湖畔三宗可谓同气连枝,形如不破铁桶,连因和光、肃阳两派跌落而异动不止的宗门见此景象,都收敛野心静观其变,何况是普通修士。
今日众人照旧绕行此处,却见诸多男女修士联袂而来,巡视之人见状亦不上前阻拦,只驻足颔首,便让他等直入其中。
“那些都是什么人,怎的许多生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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