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心堂的组织将更加广泛而周密。也许,哪一天的天心堂不会只属於桐云商号,而是一个谁都愿意出一分力的存在。」

        江卯酉哼了哼声,飘开视线调侃说:「那你打算把自己的碑立哪儿?」

        「什麽碑?」

        「你做这麽多不是想被人记着麽。」

        「不必,那种虚名谁想要谁就拿去好了。我只是想让那个人不得安稳的坐在那位置上,直到他咽气。」

        一双盈满嘲讽和轻浮的眼忽然褪去伪装,柔和下来望着桐聿光。「你为窦雪莫做的真多,我真羡慕你。」

        桐聿光静静凝视他良久,彷佛在思索开如何启齿,眼里流露些许无奈,他握着江卯酉的手说:「我Ai雪莫,但他已经不在了。过去我只能追逐一个逝去的浮影,执迷不悟,赚尽天下钱财。现在我该回报那些人,更想抓住眼前真实存在的人。」

        「你抓不住我的。」

        桐聿光苦笑。「我晓得。起码让你跑远的时候,偶尔回头看我一眼。」

        就好像无数次,江卯酉不经意回头就发现那个人站在身後,无论当时多狼狈不堪,或只是纯粹对上视线,之後回想却觉得已经很好了。

        一生之中,能望这个人几眼,哪怕将来又再度分离,回想起来也是心里带着暖意,会泛起一抹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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