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聿光看他那麽激动，拍了拍他的肩说：「我知道了。你别慌，我失言，是我不对。」
「这个毒其实早就没了，就是弄坏了身T，徒留一GU寒气化不掉。我自个儿没法子，反正不是多大麻烦，所以搁着了。虽然我这几年诓秦思源跟芳雪他们，说我是当年受的打击太大，所以天寒就发病，但秦思源大概有怀疑过，只是我暗示过他别揭穿，他晓得我很擅记仇，便不敢随便招惹我。就你……你……」
「就我不怕招惹你。」桐聿光苦笑，搁下空碗抱住他。
「如果我脸真的烂了呐？」江卯酉的声音已经恢复，但是还有点沙哑，听起来颇惹人怜。
「烂了也没办法。如果你Ai漂亮，我再想办法补救。」
江卯酉枕着他颈窝，眼珠咕溜溜转着，嘀咕道：「你真的变蠢不少。你没必要对我这样好，我告诉你，你要是变老、变丑、变残，那我绝对是扭头就走的，知道麽？我讲义气可是凭心情，有时貌似也能义薄云天，但我要是心情欠佳，那就对不起了。」
「要是我真的落魄至此，你走了我倒也安心。」桐聿光轻笑：「我相信你有办法顾全自己的，自私点才好。」
江卯酉感到自己被笑话，捶了下他的背恼道：「我跟你讲真的！到时我撇下你不管！」
「嗯。」
「别老是恩恩啊啊，你不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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