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聿光小时候就认识后允凤,但对此人敬而远之,要不是江卯酉中了寒毒还真不想来翠岩居。后允凤不把人当人医,在他眼里没有生Si,什麽悬壶济世跟后氏一点关系也没有。桐聿光大概能想像他们先祖是如何结梁子的,可是谁也不晓得後来又是怎样化敌为友,或许是利益交换?

        不过与其和后允凤为敌,桐聿光是宁可与他为友,毕竟这人疯起来是防不胜防的。折腾了半个时辰,桐聿光在外面踱来踱去,后允凤的弟子出来请人,喊道:「师傅说桐聿光可以进去了。」

        桐聿光不计较那名弟子直呼他名字,后允凤是什麽个X,其弟子多半也是这样,不是故意目中无人,而是在他们眼中没有谁b较特别。这种人要是去当御医,说不定更能报复李璥沐……虽然不可能。

        「卯酉情况如何?」

        后允凤正在洗手,弟子一旁收针,前者拿帕子擦手,若无其事的说:「就像他自己讲的,剩一GU寒气化不散,不过也是因为拖太久,毒渗透後又散掉。他真能忍,普通人大概了不起忍个二、三年,接下来只会越来越难受,一发作就想一头撞Si。」

        「那现在呢?」

        后允凤没理睬他问话,迳自解下挂颈上的红YAn山子递给桐聿光,要求:「这块玉是不错,你能不能弄个更好的来?」

        一般针灸之类的工夫会耗JiNg气,所以下针的人必须在身上带护气的玉石,或含有能量的水晶。后允凤明显是趁机揩油,桐聿光不是花不起这钱,而且江卯酉的寒毒还得靠这家伙,所以乾脆应他:「你肯等个十几天的话,是有办法弄到更好的。」

        后允凤满意点头,却不见笑容,表情如常的讲:「这个人只是受寒毒侵害气脉,我已经下针帮他调整过循环,但这是暂时改善,若要根治必须长年来让我施针。一年来四次,我再立张单给你,按着上面时间来找我就成。还有,寒冬时节你每晚都用内力给他暖身,尽量护着他,说不定会好得快点。」

        桐聿光点头应声,一心一意只在江卯酉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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