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手指上抹了东西,没有想象中干,小小的润滑着,手指借势捅进一个骨节,男人语气很是愉悦:“比上次松了一点,手指一插就进了。”

        他大概不知道,这短短两句话对程允来说是多么大的羞辱。

        “你要是鸡巴痒,多少男人不行,有的是一插就能进的。”

        程允没跟任何人说,他修身养性近一个月,是因为那次聚会这死痴汉把他操肛裂了,为此还特意给他发短信道歉,甚至匿名给他寄了药膏让他涂。程允死要面子不想去医院,也拉不下脸去药店,可屁眼又实在疼,最后还是用了他寄的药。

        这狗东西好像完全了解他的作息,手跟屁股同时好的第一天,就找上了门。这次进入后穴的不是鸡巴,而是手指。

        男人压着他的腰,向内穴深入浅出,试探着程允的敏感点:“当然是因为小骚货的穴欠操。”

        又进去一个骨节,手指律动起来,后穴已经隐隐约约传来咕叽咕叽的水声,程允感觉穴道里开始泛湿。是因为润滑,一定是,程允咬牙:“你要怎么才肯放过我?”

        “老公已经把小骚货捅出水了,”男人避而不答,亵玩着稚嫩的幼穴,掌心扣在臀沟,抽插的速度逐渐加快,“小骚货舒不舒服?”

        说不通,根本说不通,这就是个疯子!可他到底是谁,跟他上同一堂课而不受怀疑,能自由进出器材室,是本校的、同专业…是谁?

        “呃啊。”唇一张,便是一声怪叫,男人死死扣压着他,穴里的手指已不知进了多深,抽动间仿佛黏连着肠道,勾起异样的瘙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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