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公的鸡巴进得更深,还是你自己玩的深?”粗烫的柱体在程允高抬的圆臀间挺送,两个卵蛋越甩越重,将贴近穴口的一片都撞得发红,淫水从相撞处断断续续地拉长,肛唇恐怖张大,将尺寸惊人的肉柱含进洞里揉捏舔弄。

        圆床的弹力太大,显得程允好像爽得浑身颤抖,事实上也正是如此,周济每回在床上都凶悍无比,跟床下的冷静理智判若两人,他每回都觉得自己要被操死。

        可被激烈侵犯的程允仍难以抗拒将他吞没的快感,顺着周济的问询,浪声喘道:“呃嗯呃,鸡巴进得深呃,好舒服呃呃。”

        这副扭着屁股求操的模样实在是又骚又淫荡,周济压着臀沟发狠般重凿,肉端顶着穴肉激烈穿刺,一棒接一棒,锤进程允湿到淫汁喷吐的后穴。程允全身抖动,却招架不住屁股里那根凶器对穴洞猛烈拍击,将他撞得失神惊喘。

        “呃嗯嗯好舒服,骚穴好多水,要被大鸡巴插坏了啊啊。”

        已经爽得语无伦次,只仰脖张着唇,额前碎发沾了几分湿润,耷拉在眉眼,将程允的脸染得汗津津,颇为红艳色情。身体哆嗦直抖,本能地将震颤的双腿盘在周济腰间缩紧。整个情趣圆床都在两人剧烈的运动中弹跳不停,从另一种层面上加剧了性器的深入。

        “把奶子露出来,老公要舔宝贝的骚奶。”

        程允听话地将衣服撩起,胸肌露出。乳头已经一周多没被舔过了,上头的齿痕早已淡化,可红润尖头依然挺翘,被周济的嘴巴嘬吸出来,再也弹不回去了。

        周济欺身而上,拖着两条坚膝,将程允的大腿根高高架起来,又借全身重力向下倾压,又粗又长的肉棒直挺挺深进肉洞里,挖着穴肉重重钻弄。

        “呃嗯奶子,嗯呃呃不要,鸡巴好凶,好快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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