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生理上有点期待,可程允还是将腰往前掀,想从床上下去,同时小声抱怨:“昨天晚上被你搞的还在肿。”

        “哪里肿了?”看着那张发骚的肉嘴,周济胯部一挺,将头端攮进唇洞,小而窄的肉缝顿时张大,撑成肉圆将鸡巴头夹住,“老公顶进去,亲身检查一下。”

        粗硬的肉棒就这样暴力挤开唇缝,将茎身埋进软洞,穴肉紧致湿滑,即刻裹住硬挺的柱身。周济喘息加重,本能释放出肉器的凶悍一面,抬臀啪地挺进深洞,向着肉穴发动攻击。

        “嗯呃,不要撞呃。”早上正是敏感的时候,昨天射了那么多回,今天他的软茎仍然在晨间半勃。以往程允要么不管它,等它自然往下消,要么偷偷撸一发。

        但,这还是他们头一回在床上醒来时,面对双方生理上的晨勃。

        周济的手臂紧紧收拢在程允的腰腹:“你知道吗,我每天都在想象这一幕。我们睡在一张床上,睡到自然醒,而我一睁眼就能把鸡巴塞进你的屁股,狠狠操开。”

        前半句还像人话,后面就像是变态了。

        “你能不能少说这种变态发言。”

        周济像只八爪鱼一样盘在他身上,手臂将胸脯捆得发酸发胀,饱满的胸肉被挤向一侧,压得泛红变形,那根又粗又烫的鸡巴用力捅入红肿的肛唇,胯骨狠狠向深洞贯穿,说出话来又急又喘,还带些委屈,激动情绪都冲撞进肉洞内,将红嫩挺翘的屁缝撞得噗叽噗叽响:“你没想象过吗?”

        “嗯呃,呃我没呃啊,好深呃。”快感猛然袭上尾椎骨,程允的后穴不受控制抖动起来,穴肉缩麻颤栗,夹住粗柱甩撞的巨大肉尾,红色阴茎向上一抬,当场缴械投降。

        “宝贝真是越来越敏感了,才操了几下就射这么多。”面前的床铺湿了一片,白浊颜色浅淡,好像子孙还没吐露干净似的,只是后穴爽得激射时连带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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