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允“啧”了一声：“其实，我早就怀疑你们两个有一腿儿。”
“什么？”李声有些不太明白。
“你看，他每次做什么你都跟着，你每回带什么吃的喝的基本也只有他的份儿，我跟周济就只能干看着……”
“那，那是因为……”李声想解释自己并没有那个意思，只是觉得程允和周济并不缺这些东西。
“好了好了，我都知道。你不就是只记挂着他吗，都勤奋到成了球队不可或缺的一份子了。”
“不，我不是只……”反驳的声音越来越小，李声低下头去，近乎呢喃，“可是，他会喜欢我吗？”
终于说开了，程允摊手：“那就是你们自己需要解决和确认的事情了。”
忽然，程允眼尖地发现李声的屁股后有一小块水渍，他心头涌上一个不太好的念头：“那个，首先说明我并没有冒犯的意思，也不是特殊癖好。我想问一下，他，是直接射进你里面了？”
李声的脸蛋蹭地变红，胡乱点了几下头。
程允揉了把脸，心里骂了几句赵佗畜牲，什么准备都不做就把人睡了。他咳了声，解释：“那个，精液，需要抠出来。不然会生病的。”
虽然周济在床上凶得不像个人，但他比程允自己还要重视他屁股的清洁和健康。反观赵佗，这傻狗一样的家伙，干的是什么蠢事！
李声红着脸小声问：“用，用什么抠，手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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