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知这点的颜也并没有当他是个下人,只是伯德答应归答应了,却一直杵在门口不走,一付有话要说的样子,颜连忙从口袋拿出几张百元钞,伯德却猛摇头拒绝了。

        「不不,你是客人,只是……,」一开始还没发觉,但听这个说话的方式,伯德的真实年纪应该还蛮小的,「我以前一直想当医生,只是不太会读书、家里又没钱,所以才来当兄弟。」

        「你想当医生?」

        大部份真的做这个职业的人,抱括自己和金尼,事实上都心怀不轨,颜早就忘记一开始自己是为了什麽走上这条路,因此特别想听听这个孩子是怎麽想的。

        「我只是想,人都需要医生,要是我是医生,那样就会有点存在价值……,」他边说边观察着颜的表情,愈说愈不好意思,「我不太聪明,也许想得不够好……。」

        「你想学的话,我能给你一些书看看。」

        「谢谢!啊,我去拿水。」

        存在价值……,医生很重要,可是说起来也只是个钱的附属品。颜苦笑着,心里突然有些浮动,有人说走在理想上,前方的路会愈来愈清楚,可是他却反而愈来愈看不懂,还是走错了?

        床的挤压声把颜从脑中世界拉回现实,只见文森掀开被单,m0索着要下床,这边的床架b较高,坐着还碰不到地板,让单眼失明的他踏了个空。

        颜把他压回床上,没有相应的设备检查,他也不确定文森情况多严重。不该带他来的,他身T还没复原,也不会复原,根本问题没解决的话,多活一天就是多一天等Si。

        躺着什麽都看不见,白墙上的影子和走廊的窸窣声让文森不安,他想坐着或是侧身却都被颜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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