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肾也不是全没了,心肌还能再滋养,文森还年轻,什麽都有可能。
「好,只有瓣膜你也许做得到,可是接下来,心脏衰竭呢?发炎呢?肾能不能代谢消炎药?」
他说出了颜知道却不想说的事实,几年当中,他们违背医生该有的责任换取报酬,除了得到钱财外,也得到了罪恶,存摺上的数字越多,心里就越不平衡,金尼总是将它们化成昂贵的器具或装饰,颜则是找个地方放着,完全不想见到。
「你该考虑一下,让他解脱。」
金尼把声音压很低,一直到话出口都在犹豫。
「不需要。」
「有问过他本人吗?也许他……」
在无法打退疾病的煎熬中,患者的自我意愿似乎是唯一的安慰,金尼并没把握文森会怎麽选,只是很迷惘。
「他得撑下去。」
颜更坚定的说了一次,随手把文森的衣襟翻好,坐到他的右侧。
「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