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颜没解释他的情况,我能做的只有在旁边帮忙,情况好不容易得到稳定,文森还没醒,躺在床上吊点滴。

        「你预备怎麽办?」

        「只能先等他醒过来。」

        颜看起来很冷静,听起来却很消极,肩膀全是垂下的,颜老是嫌血脏,手术结束就会马上换下衣服,这次却没有,手术衣上面都是血、文森的血,看过不少手术现场的我都觉得怵目惊心。

        「好,只有瓣膜你也许做得到,可是接下来,心脏衰竭呢?发炎呢?肾能不能代谢消炎药?」

        文森快Si了,生Si捏在我们身上,颜沮丧得像个废人,在我的医生生涯中,这是我唯一一次跳出来做决定。

        「你该考虑一下,让他解脱。」

        我真不敢相信我这样说了,我先是个人,然後是个医生,失去文森,颜会有多难过,我怎麽能这样说?

        「不需要。」

        「有问过他本人吗?也许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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