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走到我身旁,把手上那木盒抛了下去。
轻脆的木头与木头敲击声後,那纸绳般的东西松脱了。
盒盖也开了,从里面滚出了个人形木偶。
躺在了满满的木偶上头。
我不知道里面到底有多宽多深。
但一眼望去,那看不见边的空间里尽是木偶。
就这样顶着门,背後的、手臂上的汗毛,好像都开始竖了起来。
而刚刚被抛下去的木偶,上面满是烧焦的痕迹。
就像被大火烧过,像木炭一样黑。
而那些明明没有雕刻面容的简易木偶,此时却像有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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