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侄二人游罢静心湖,沿着林荫小径一路往南行,曲径通幽,来到一处流水淙淙、鸟语果香,却没有挂任何牌匾的庭院。淘气的孝博突然跑进树丛,便没了踪影。言琪以为他是去找地方解手,便一个人走过小桥,在长廊漫步。他走着走着,听见极其微弱的嘤咛,便循着那声音来到屋前。从半掩的窗户望进去,可以隐约看见,绣着鸳鸯的轻纱屏风后面,站着一青一白两条身影,靠在墙壁交颈缠绵。其中身披青衫的男子,正不时发出急促的低喘。

        “叔叔,快看我——”孝博忽然从背后大声喊他。

        言琪连忙捂住小侄子的嘴,拉住世子逃离现场,可别让屋里的人发现他俩。孝博提着衣兜,里面放着六个新鲜摘下的柑橘,正yu随叔叔拔腿就跑。万万没想到,此时屋内传来父王的声音,喊他进去。

        言琪虽然端坐于客座之上,可心里却跟站着的小侄子一样局促不安。言欣撑着下巴,倚坐在主位,瞥了眼衣衫上泥迹斑驳的世子。

        “又逃课啦?”

        孝博低着小脑袋,“嗯”了一声,给了他一个柑橘:“父王,这是给你的。”

        “你一人能吃五个吗?”他爹冷冷问道。

        世子又塞了一个给言琪,小声说:“娘一个,妹妹一个,先生一个,还有我一个——”

        他说完,又悄悄瞄了父亲一眼。

        永王也不跟他废话,只是让西席来把他领走,该如何罚就如何罚。这个孽障,只会逃课胡闹戏耍先生,孝雅可b他懂事多了。

        此时,屋里剩下安王永王二人。言琪望着一袭素衣的哥哥,一步一步地向自己走来,不禁觉得喉头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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