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连我姊都懂了你还不懂啊?算了,边走边讲吧。」狂人这麽说着便往巷子深处走去。也不知道是什麽时候开始的,狂人对这座城市里的暗巷可说是聊若指掌;据他本人的说法,b起外头的大马路,他更熟悉这种在现代已经变得越来越少见的小巷子。
实际跟着狂人到处「抄近路」过的应辉尽和名彩对狂人的能耐还是很信任的,因此应辉尽现在想问的并不是狂人要去哪里或者为什麽要往小巷子钻之类的问题,而是……
「g嘛说得好像你b名彩聪明的样子啊?」
「去你的,这方面她还没我懂。」狂人头也不回地骂道。
「所以到底怎麽了?」
「有那种人出现就代表你惨了。」
「你说……那个西装男?」就算在应辉尽眼里,那名西装男子看上去也不是什麽会让人惧怕的狠角sE。应该说,光是被狂人这高中生骂了几句就不敢回嘴、最後呆呆看着他们离开的成年人实在无法让人有那怕是一点点的敬畏之情。
「嗯,那种一看就知道是最底下帮人跑腿、偶尔当沙包揍也不知道反抗的笨蛋。」
「说得真过分啊……不过那种人有啥好怕的?」虽然应辉尽回答得漫不经心,不过他对於狂人的言论倒是完全赞同,甚至还觉得那人大概是一辈子跑腿的命。
虽然应辉尽并不像狂人一样整天在外头挑衅打架、身经百战,不过应辉尽毕竟常和狂人混在一起,久而久之在价值观上似乎也有了微妙的偏差。至少在他眼里,那西装男子是连他都可以欺负的类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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