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鑫平时跑步,身形显瘦但胸腿都有肌肉,线条很好看。他躺在床上躲过头去,由我动作,耳尖飞红。

        他跟旁人不一样,防备心少。初初还不说话,熟了一逗就都说了,连同“我当时觉得你不是什么好人”。我仰头大笑:“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

        ……詹鑫不是傻,只是心里存了美好,有这个滤镜在,看世界坏不到哪去。

        我这种偏执的人做不到。

        我问过他,我与你,算好事?算坏事?詹鑫支吾,像是从来没想过。

        他真是没怪过我。

        我手指碾进去,摸得他声声咝咝地哼,又疼又不够,又怕又依赖,我床上总爱作一副强硬姿态,按着他不让动,天气凉了,身下大敞水液冰凉,他抖得更厉害了些,往我怀里缩,又被顶得发麻。

        我握着詹鑫的腰往里进,手上沾了润滑,握不住。我那时想,他这尾游鱼,迟早是要跳龙门的。

        那我要当那龙门啊。我把他撞出眼泪来,两眼汪汪地看着我,许是得了乐子,又见不得我沉着脸,只好低声哄我,“怎么出了排练厅还这么低气压?”

        做完一轮,他揉我后脖子,像在安慰猛兽,可猛兽只懂得发泄。

        他刻意跟我提土豆,说你俩谁好意思说谁。我不想听,把他掀过来扇屁股,他里面含着的玩意儿勤勤恳恳工作着,一扇一抖,他叫得大声,但我听出来是爽的,遂不理,扇得更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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