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他说,“我里面好像化了。”
语气跟他后来说“我感觉脑子里有个球生菜”一样。
我轻笑了一声:“脑子不转了?”
土豆没答我,但身子很诚实地湿得一塌糊涂。
吻也热且湿,我们没人敢自诩擅长接吻,但好在总是默契,稍加尝试便开始上头。跟他接吻似乎比做爱还让我脸红,我无理由地想到一只羽翼未丰的半大雏鸟,在昏暗霞光里展翅,这样想来,当年我毕业回校,是否也在哪个角落里跟18岁的他错身而过?
我有时候总是忘了他比我小,我这个人,很擅长幼稚的。我没心没肺乐得高兴,他愁眉苦脸思想沉重。早慧的人懂得太早了,啥都看明白,可哪是什么事情都有解决办法的,于是他转身向喜剧走去,要在痛苦里跟自己论道。
我又笑。挺好的,他不做喜剧就不痛苦了吗?不可能的。他就擅于给自己找痛苦。喜剧是个出口,至少他真心喜欢。
我也只能把那三分心疼藏起来,在他想吵架的时候配合一点,在他想做爱的时候卖力一点。
我总能托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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