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他背着包走出门外,然后分道扬镳。

        没有人回头。

        可是,决心是那天下的,活是第二天找来的,那阵子又是短剧又是商务,谁也没离开谁,可我到底是不想这么贴着他了,私下保持着安全距离,工作嘛……工作重要。我俩要是真一个不慎吵掰了,大家都吃亏。

        我回头再想都觉得自己牛,可谓心如止水清心寡欲,说减肥就减肥,体重垮垮地掉。

        直到有一天,土豆喝了两杯,混在人群里看着杯子发愣。我唱完一曲坐下,他抓我袖子小声问:“啥时候结束啊?”

        我说这还早呢。太吵了吗?

        土豆说喝得有点难受。

        那是不行。他能说出来,那肯定不是一点。来的又都是我的朋友,何苦互相难为。我出去装作接了个电话,说有点工作就把他拉走了。

        外面的风吹得凉爽,他看上去好了些。我问,要不要吃点东西垫一下?他点头说好。本是在挑饭店的,走着走着走到了我们上次吃的那路边摊,对视一眼坐下了。

        没多远就是米未,在这一眼遥遥望去,像是我们的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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