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紧了他。
第二日醒时不尴不尬,我俩扭扭捏捏,再后来都不提了。我以编剧身份留了下来,之后不乏跟他有过几回,多是在他心情低落时。第三回的时候我也想明白了,他就是缺个炮友嘛。
可是郭洪泽,你不懂我的。
一喜结束后,我们的关系也似乎理所应当地结束了,我们没怎么再联系,以至于有一日我发现我被拉黑了有点惊讶。
但也没什么吧,他是土豆啊。
我哪知道他那个脑袋瓜里想的什么。
我打电话过去,明确了他不想参加二喜便开始再找搭档,心情比我想象的平静。
“哦,好,那你再找吧。”土豆那个略带迟疑但坚定的语气刻在我脑海里,我低头笑了笑,我是对他没办法。
我没再劝。这是最大的尊重了。如果我们在写一个作品,我可以跟他争执,因为我们的目的是一致的。但现在不一样,目的地已然不同了,岂能同行呢?
我在这路上耗费了些力气,也没再找到合适的搭档。我原本想着,成都不比北京大,来了北京总得再碰碰运气。可是人啊,见过好的就学不会妥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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