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人翻了个白眼叹道:“大王果然很有潜力啊……”

        玲珑塔低头轻蹭:“鼹师这是夸我了?”

        鼹师里边颤声音也颤:“不必多说吧?”

        “那我只好竭尽全力了。”玲珑塔与他抵了抵额头,鼹师不安地惊喘道:“倒也不必……”,不久后便娇软地哼出甜腻的呻吟声来。

        天色渐晚,从不同角度照进来的光已泛着橙色暖意,“我们该回了,总不好让他们来找。”鼹师刚说完便高潮,随后拉着玲珑塔射在他里面。

        似乎确是某种鲜廉寡耻,鼹师脸上腾起红霞,被灌满时愣了一瞬。可这时总该留下些什么,他执着地想。下山时玲珑塔想扶他,被他拒绝了,步子稍大便往下流,被风一吹,腿心又湿又粘。

        鼹师喟叹一声,脚下踉跄,臂上被枯枝划了一道。玲珑塔急着把他拥到怀里,两人一起看着那道血痕失神。

        鼹师想,好新鲜的血珠,晨露一般的。而玲珑塔只懊恼于流血。他想起鼹师救他那日的狼狈,宛如浴血。

        鼹师看玲珑塔愣神,举起手臂在他面前晃了晃,带些懵懂问道:“熊猫喜欢血吗?”

        玲珑塔摇摇头,握紧了他的手,颇虔诚地把血珠吻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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