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大王两指沾了酒水便往他后穴里钻,鼹师紧咬牙关,暗骂这事倒是无师自通。待他发现头脑昏沉时才觉不对,莫不是身下那处也会醉酒?可也来不及制止了,身子摇摇晃晃已经吐出蜜液,穴里更是松软起来,被他搅得泥泞不堪。

        鼹师苦笑,这下怕是真要泥醉失身。好在那人是玲珑塔。身体像是背叛一般听命于那两根指头,只轻轻戳弄也得趣,鼹师只觉前列腺液缓缓直流,算不算舒服他倒说不清,只是头皮发麻。

        但……但。他若是进来便更好了。鼹师捂着脸想。

        一个学子,学的是为臣之道。他早等着有人能捏着他这颗棋子在掌心摩挲,从温凉握至发热,沾染上主人的温度和气息。

        被使用的感觉,很好啊。

        鼹师感觉从身下到大脑都像过了电,额上浮起薄汗。此地并不透风,空气里情欲的味道更浓了,甜腻的、交媾的味道。

        玲珑塔自然没见过这样的鼹师。他期待得似乎有些明显了。玲珑塔低下头去跟他咬耳朵:“忍一忍……”,再直直把自己那根挺进去。

        那窄穴未经人事,多少紧张,这下实在饱胀得过分了,硕大的顶端又抵在那好地方,哪怕玲珑塔还未动作,他穴里翕张着也觉得舒服。

        鼹师腰身瘫软着,受不住般随着玲珑塔的顶弄呻吟出声。初听时他也吓了一跳,读书人么,多是清高又矜持,怎能想到自己有一日在床上失声浪叫?玲珑塔直往他敏感点撞,鼹师强忍了一阵,握着玲珑塔手臂捏紧了,不得已哭腔吐出一句“要死了……”

        做臣子么,自是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但玲珑塔不舍得,此刻就变成君要臣射臣不得不射了。鼹师身下喷了股白浆,后穴缩了又缩,玲珑塔在他里边温柔地磨,自言自语般念念有词,“别死,谁都别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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