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歌摸了摸他绯红的眼角,指尖触及点点湿润,他笑了一声,然后将人翻了个身,存在感鲜明的性器碾过穴内敏感的前列腺,逼得格尔曼吐出破碎的呼吸声。

        那双锐利冷淡的深棕色眸子涣散着,眼眶的水色在眨动中不禁落下,湿润一片,修长有力的手臂依旧被牢牢的束缚着,在挣动中留下深深的红痕。

        克莱恩恍恍惚惚的想,真的很难忍,好想摆烂,在意识模糊不清时,刺激到甚至有些尖锐的快感蓦然闯进大脑,强制性的让他醒来。

        好深……顶到了什么地方,要顶穿了……

        他张着嘴无声的尖叫,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过于适配的身体紧紧咬着体内那个罪魁祸首,不记仇的含吮着,这可能是身为这一途径的特有能力,自动调节优秀。

        已经一次比一次更加贴合祂的身体了,汁水也充沛过了头,有时候差点都插不进去。

        清歌怕他脱水,空出一只手,对着对面的桌上的水杯招了招手,然后口对口的给他喂水。

        撬开死死咬紧的牙关,将温凉的水渡过去,润泽干涩的喉咙。尽管格尔曼全程没有发出太多的声音,也无法避免身体缺水的出现。

        男人的口腔湿热温软,清歌吻了一会儿,让他缓缓神,就打算继续。松开掰着格尔曼下巴的手,挺腰插入红润湿软的小穴中,激得身下人泄露出细微隐忍的颤抖呻吟。

        好爽,又好麻,感觉内壁都被顶得麻木了,那根过于粗大的性器在体内进出着,被填满的感觉让克莱恩脑袋发晕,浑身颤抖着,使不上一点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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