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吓得余微服起软,话没说完就被穹重新堵住嘴;穹失望地想,如果不是以为鱼鱼想和他玩py,他才不会拔出来。

        余微要知道穹在想什么,保不齐腿都给这小子打折喽!

        丹恒先前已经尽力扩张了,动作也慢的出奇,就是这样仍然痛的余微掉眼泪,穹看着哭得可怜的老婆看的鸡巴都硬了。

        “别、唔唔!”话没脱出口就被再次顶了回去,浅色的耻毛搔刮着余微下半张脸,腥气侵占了嗅觉;舌尖则被磨得生疼,窄小的喉肉不停挤压异物,试图咽下或排出,引起主人条件反射地干呕,胡乱扒着禁锢自己的手,弓起腰躲避顶撞。

        然而不论是丹恒还是穹轻轻松松就能抬起千百斤的重量,再者进化时候也没带余微,弱小可怜又无助的奶妈身体紧绷,唯有在穹短暂抽出堵住他口腔的鸡巴时会漏出几句啜泣。

        上面那张嘴吃撑了,下面这张自然也没例外。

        软嫩的穴肉一开始被两根肉棒撑到发白,现在又在研磨中逐渐泛起红,不像一开始那么小气的绞紧,反而咬的人欲仙欲死,甚至在淫水滋润下有些湿滑,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

        难受那一阵过去了,快感如同电流般密密麻麻泛上来后,体恤就成了折磨。

        卡在这半天不上不下,把余微难受的微微摆动胯骨,试图让自己再舒服点,再回头瞄一眼坏心眼的青年。

        丹恒忍得辛苦,生怕失控伤到余微,偏偏人家不领情就算了,还眉眼含春地剐了他一眼,示意到别磨了,快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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