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阿刃怎么还提防着我,我好伤心啊,我也没对阿刃做过什么,不对吗?”
穹仰躺在沙发上,看着离他几米远的刃,男人宁愿站着也没有坐下来的意向。刃自打跟他回来时,那倔狗脾气完全显现出来了,如果不是穹用[命令]向刃施加一些强制性措施,那么刃不是站着的木头就是躺着的木头。
穹翻出今天第三次白眼,叹了一口气“过来坐,阿刃不累吗?”
一如既往的,刃没有动作,那身形挺拔的跟站军姿似的。
“...乖狗狗,坐到我身边来。”
“!”刃咬着牙,狠狠瞪了一眼穹,像是年久失修的机器被浸润了一滴润滑油似的,以极其僵硬的姿势坐在了穹的身边,但那腰依旧挺着,显然是处在警惕之中,即便是dom的[命令]也无法篡改服从者的精神性服从。
“别这样看着我,难道和我一起住委屈你了?阿刃干什么我都没有阻止过吧?”穹主动支起身子又靠近了些,将脑袋靠在刃的肩膀上枕着,穹在他打喜欢的游戏,看起来很是放松,似乎是对刃的无条件依赖,明明才与刃同居了半个月。
刃沉默,这点时间不足以让他掉以轻心,但就目前看来,穹确实对他很宽松,即便是刃独自出门,穹甚至会贴心的送给他一边钥匙,叮嘱他回来的别太晚。灰发少年看起来年龄不大,似乎是刚成年的状态,但那足以让刃这种sub臣服的能力仍是让刃有些抗拒,他的背后深不见底。刃对穹知道的实在太少,少到他只知道少年的名字和他给自己的一把房门钥匙,而且更加令刃疑惑的是,那晚过后,要追捕刃的那些人,似乎人间蒸发了,在一夜之间荡然无存,只有穹指腹上被尖牙划破的疤痕还能证明那荒唐的经历,如今他们俩过的日子实在太让人安逸,刃仍以为这是穹对他实施的陷阱。
“我要睡觉。”穹关掉了手机,清透的金瞳抬着脸看了刃直直的说到,随即并没有给刃拒绝的机会躺在刃的大腿上,向外侧着身子找了个合适的姿势入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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