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图右下方的说法在这里显得很怪异。

        五条悟观察着千里的表情却并未发现任何异样,一切都是如此顺理成章。

        “鹈鹕镇镇长,刘易斯,是个尽职友善的老家伙。”千里在脑海中竭尽全力地回忆着有关刘易斯的信息,但说实话他除了在一开始的时候去找过镇长,其余时间都窝在自己的农场里面不出去,跟刘易斯见面也就不过寥寥数次。

        “听说当了几十年的镇长,对鹈鹕镇应该远远比我熟悉得多吧。”

        “听说?”

        “毕竟我不是土生土长的嘛,算是……中途从外面搬进来的?”这个外面指的是哪儿千里也不清楚,但他想,至少不会是附近的那个祖祖城,他对这个名字只有陌生感。

        五条悟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情有可原。”他对别人的老家不感兴趣,压根没有追根问底的欲望,“那你来这里多久了?”

        千里看起来很年轻,五条悟对自己的观察能力很自信,或者说他对自己所下的一切判断都很自信。

        绝对不会超过二十五岁,他甚至觉得不会超过二十岁。一个理应在城市中虚度自己青春的家伙,为什么会跑到一个被群山环绕,连个出去的交通都找不到的鬼地方当农民?

        “…也许没多久,一直在过着退休一样的生活,谁还会天天记着日子。如果一定要说的话……大概几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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