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陵王细细密密地咬他唇肉,觉得也有些昏沉起来,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从榻下挪上了榻。
……那股温暖的香气,好像不是炒货,只是他身上的味道。
顺着唇峰咬到嘴角,直至她没束好的几缕发丝掉到那人脸上,广才停了下来,安抚般俯身吻了吻他嘴角。
要怪就怪这颗嘴下痣长得不算太凑巧。
既然广陵王摸到了,就想捻捻咬咬,弄出点口水印,留下朵红花才算好。
她伏对方身上,叼着他脖颈皮肉。
身下人的胸腔震了震。
广碎碎舔他耳垂,说“醒了就不许装睡。”
登:“……以为在做梦。”
广:“梦见主公吗?”
登:“梦见被被鱼分食殆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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