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他并不是毫无经验。
没过几下,广陵王便强撑着说:“手缩回去。”
陈登眼尾泛红,不知是因初醒还是欲望,又喊她:“主公?”
她虎口圈起他的脖颈,勉力看他,说:“手……出去。”
他便带些遗憾地退出来,恍若无知无觉地划过她蒂核,激起一阵颤栗。
广陵王虎口卡紧一些,陈登指间还带着粘稠的液体,抓住她手腕推拒。
身下人因呼吸被钳制,面上都浮起一团红晕,启唇时却不是急着挣脱束缚,而是。
“……想进去。”
陈登抬眼看她,躁动着胸腔都在发颤,躺的仍是规矩无比:“主公可怜可怜吧。”
广的喉结动动,终究是放任他扶住茎身,坐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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