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裤的布料和耻骨处娇嫩的软肉被一同攥在手上揉捏,原本紧紧包裹在内里的蒂珠也被迫磨蹭着布料,轻轻巧巧地探出头来,却没有逃过教父钴蓝色的眼睛。

        “可爱的小东西。”

        花江绘吾笑着掐了掐那颗在内裤表面微微鼓起的蒂头,惹得糸师冴猛的夹紧双腿,在花江绘吾怀中蜷起身形。

        身体内部的一股股热流逐渐向下腹涌去,随着男人手指的抚触丝丝缕缕地渗透进薄薄的布料上。雪白丰满的大腿从裙腰部的开叉中伸出,脚踝勾着小腿,黏在身后人纯黑色的西装裤表面上下摩挲。

        他微眯着眼睛向后偏过头,薄唇在昏黄的灯光下反射出暧昧的光泽。花江绘吾从善如流地吻上了情人主动献上的嘴唇,带着黑色半掌手套的手捏住他精巧的下颌,另一边仍在情人的裙底不断动作着。

        香槟的湿气在舌尖交换得愈发缱绻,潮红色蔓延上糸师冴的面庞。他张大了嘴巴“咕咕哝哝”地吞咽下几口涎水,又再次被叼住了舌头继续这个漫长的湿吻。

        直到呼吸都快要被剥夺、窒息的濒死感和下身的瘙痒让他在花江绘吾腿上不断挣扎时,仁慈的教父才宽宥了他的谄媚,松开他双唇的同时狠狠摁上了在手下越来越肿胀的蒂珠,在一声长吟中将糸师冴送上了第一次高潮。

        为了伪装成女性参加这次酒会,糸师冴像个换装娃娃被花江绘吾装扮上了全套行头。

        只在高定秀场摇曳而过的薄纱鱼尾裙包裹住少年薄肌匀称的身形,从同一块宝石中切割开来的成套珠宝与他白皙的皮肤交相辉映,份量十足的珠珠串串挂在身上像是要压垮他纤细的脖颈似的,云雾般轻柔重叠的羽毛披肩裹着他的肩膀、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和抹胸一起为他仅微微凸起的胸脯做着妆点。

        “哈啊……花江……嗯——”

        糸师冴弓着身,粗重的呼吸让他的后背一耸一耸,提前半天接好的红发搭在隆起的蝴蝶骨上,像是被雨水打湿磷翅后,再也无力飞走的可怜的蝴蝶。

        他捂着嘴不愿再发出羞耻的喘声,却也无法叫停身下人的作弄,只能将裙角死死攥在手里,大叉着双腿承受着身下人的侵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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