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昀下身抽搐了一下,有些不解的眼神盯着眼前的男人,他有些急躁地用双手去够长庚,情欲逼迫着他去追逐对方的下身,但长庚却捧住了他的脸颊,坚定地看着他。
过了几秒,长庚起身背着监控找到了一个十分逼仄的角度,才从先前脱在床边的外套里摸索几下,在黑色袖口里摸出一串褐色珠串。机关一开,珠子里头是一枚准备好的假孕卵——一个有薄膜包裹腺液的软卵,沉浸在核酸培养基液里,闪着隐秘的光泽。
长庚感觉到Omega的眼神已经沉了下来,带着明显的警惕。残余的喘息交叠在房间里,长庚勉强维持着坚定,这从顾昀的眼中甚至可以被解读为是种请示。
“让它进去,可以吗?”
几乎在这一瞬间,顾昀察觉到了对方那些无法说出口的东西。这种无形的力量撼裂了他心里铁一样的墙,并从那细小的裂缝里长出丛丛新生的树桠,捎着隐秘的愧疚,和那些本不该存在的期望,伸向那人的身旁。
长庚读懂了他的眼神。
他用自己身体做掩盖把顾昀罩在了床脚,顺着手抚摸他阴道口的机会,把它很快地挤进了顾昀的体内。
长庚亲了一下顾昀的眼睛,短暂停顿之后,便顶着那颗卵,挤进了他的生殖腔。
没有人知道,这位皇室执法官前来行刑的初衷,竟是为了解救犯人。
一周前,医生拿着手指粗细的针筒,一针扎进了李后颈的腺体里,高浓度的原始腺液慢慢从躯体里被抽离。这个过程很漫长,他已经快要记不得了那是怎样尖锐的痛苦。大脑缺氧得很厉害,医生在问他要不要停下时,他连否定的力气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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