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想,那会儿他回答了什么。哦,他在生气,气急了,快窒息了。他完全不知道一个快让情欲烧死的omega哪来的力气推翻他。

        两天前,顾昀蓄着体内最后一丝的力气,翻身将他骑在身下。他的头颅被压制着,两眼发昏,视野里仅留下一片光秃秃的黑暗。omega消瘦的、光裸的身体是唯一的白色。

        “你不需要这样,”alpha从喉咙里挤出声音,躲避着:“不要这样……”

        发情期的Omega强撑着,皮肤渗着湿漉漉的水,唇瓣被烧得白得发青,眉头紧皱。很明

        显,他原先的配合或因为短暂的情绪触动,或许是信息不全。等到知晓全部计划时候,他并不认可。

        顾昀贴着长庚的耳朵,轻声一字一顿道:“你只会打草惊蛇。标不标记不是重点——”

        “这就是重点!”长庚拼命压低了声音,他不明白对方为什么坚持牺牲,这本不是实现目的的必经之路。他挣扎着,直到顾昀猛地向下,穴口压抵住他身下高高竖起的肉棍,长庚的眼睛瞬间蒙上了一层雾气般模糊一片,环着那一双手在他脖颈处,像要将他窒死。

        长庚的声音极低,嘴唇都在抖动:”顾昀.......信我.......我确保万无一失.......”

        Omega有些支撑不住了,他扶起alpha硬了点儿的阴茎,放进肉洞,那儿泥泞无比,总是滑开。他只好抖着手,擦掉溢出来的水,强硬掰开瑟缩可怜的阴唇,一口吞了进去——

        生殖腔被暴力破开,顾昀发出一声抑不住的痛嘶,眼神逐渐迷离失焦。

        可他的声音虽小却仍然肃静、神色仍然庄重,他的话像铁锤凿向坚冰,溅起无数寒冷刺骨的碎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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