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庚在顾昀拒绝接触的时候从不勉强,他总是维持着自己良善的假面,可是每晚当顾昀身着睡衣光着脚从楼上下来,他抚摸耳垂时细白的指节,吃粥时敷了一层水光的嘴唇…??不让他感到难耐。

        这次的易感期来得有些突然,长庚发现他的生理周期越来越乱,这小半年来自己的易感期只来过两回,上一次连两天时间都不到就突然过去了。

        他过去从不怀疑自己的身体素质,可是前几天伏案办公时他发现后颈会不自觉地发紧疼痛,连带着一条肌肉窜进脑子里疼得要命。一开始长庚以为这是长期低头导致的颈椎压迫神经痛,直到他在工厂里检查工序时突然流起鼻血,一阵晕厥差点让他栽进高速旋转的机械叶片中——

        当他在病床上睁开眼才逐渐反应过来,自己的身体可能出了问题。

        长庚一直没有向他的伴侣索取过自己合法的权利。因为顾昀过去总会刻意压制自己的生理需求,在发情期即将到来时疯狂地注射抑制剂以克服对性爱的渴望。

        但他并不知道这些抑制剂是从哪里来的,或者说是怎么被制造出来的。

        淋浴头被顾昀轻轻按下关掉。

        他长靴都没有脱,坐在浴缸一旁细细观察着长庚赤裸的身体。

        长庚不敢看他。

        因为自己偷了顾昀的香氛沐浴液,打成沫撸在了包裹勃发的阴茎的内裤上,现在他全身还包裹着顾昀的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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