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庚煞有其事地点点头,用极其平稳舒缓的语调说道:“让我的大公爵沦落至此,是本殿下的失职。”

        顾昀有些吃惊,又有些动容——这个聪明的小傻瓜,或许早已替自己找好了宽恕的理由,才这么流畅地接住了自己。他没有问顾昀今晚见了谁,只是在玩笑话里还说着“本殿下失职”,为未能在宫中庇护自己而感到抱歉。

        此时此刻,顾昀已经不想从长庚的回答中推断出任何东西了。他只想让长庚最原始地回应自己,像他将头部贴近自己腹部那样;他竭力挑逗长庚淌着薄汗的身体,有些故意地顺从,类似omega的顺从;他喘息着,缠住长庚的身体,像是为他而生的尤物物;他同意长庚摆出统治者的姿势,在自己身体上跳舞;他以一种精力充沛的柔情,真诚坦率的幼稚,认真亲吻长庚的嘴唇。【注释6】

        “在我二十五年的生命中,从没有一个人,让我这么着急地赶回家。”

        长庚呼吸急促了很多。

        顾昀含咬着对方的唇,刻意贴在他唇齿上方说话:“好歹给点表示……”

        他的手,探进了长庚衬衫里,扯下了那根皮带。总有哪里不对劲却很难点明。像是陷入了一团旖旎烟雾,顾昀有些着急地、手足无措地要把人往屋里拽。

        那一瞬间,顾昀发现怀里的人呼吸断了。

        长庚抬眼望向他,褐色水晶般的眼中写满了歉意。

        “子熹,我站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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