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明的认知又一次刺激了我的神经,我拼命的挣扎起来,在漆黑的视野中试图寻找到一丝可视的光亮,挣扎带给小哈尔不便,他仍倔强的紧紧搂住我,直到我的眼眶周围落下细细密密的啄吻。

        是年幼的孩子在安抚我吗?我竟然不觉得疼痛了,慢慢的昏睡过去。

        当世界陷入一片持久的黑暗,只有电流般时有时无的画面在眼前闪烁,这个身体的大脑像是在回溯过去的回忆,把以往的所有事件重播,我看见王宫庭院里那棵参天大树,哈尔曾经在树下乘凉。

        我慢慢靠近,他就把眼睛眯起来偷偷的看我,可爱的孩子连眼睛都是圆的,他笑脸盈盈围着我跑圈,风中都是畅意的感觉。

        哈尔拉着我玩闹,我们在风中对视,在不停旋转不断移动着的人脸上找寻对方瞳孔里自己的身影。

        稚童的眼睛里装着对这个世界的好奇还有我。

        而我的眼里只有他,甚至连他身后的春日都无法瞧见虚化在他的背后当成背景板。

        我都不记得自己有没有抱过他,年幼的学生趴在我的背上耍赖,如果海森不抱他,他就不去那个无聊的地方上课。

        .......

        哈尔站在辞别会的最拐角,最不容易被人发现的地方,他看着我站在台上对着台下的弟弟妹妹一一告别,远处停靠的是我即将踏入的铁皮飞艇军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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