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到一阵舒服到令我头皮发麻的治愈法术,那强大的力量充盈我的身体,生理的机能在短时间内超负荷的加速创伤口的恢复,耳边嗡嗡响的噪音消减下去,变成连人呼吸都清晰可闻的敏锐接收器,我知道是萨里曼在帮我疗伤。

        “他已经死了。”萨里曼说的他指的是她的孩子,唯一的孩子——海森。

        我盯着她的眼睛,没有回复,那双眼睛里没有染上半点悲伤,平淡得像是在说刚刚吃过饭了一样,她一直都知道海森离开了,或许在每次我转身背对她时,她都会疑惑这具操控着海森身体的“祂”是谁。

        我只是把右手伸出,把那块被诅咒烧伤的皮肉展露出来,告知我的来意。

        但她就像没看见一样,继续询问我:

        “孩子...告诉我你是从哪里来的。”萨里曼虽然难缠极了,但现在还算有耐心的在我身上继续研究,我不想和她浪费时间,于是选择性的回答了她的问题。

        “没有死。”我说出海森还活着的时候,她的眼瞳终于给了变化有点不可思议的颤动了一瞬。

        “我死,他就会死。”为了防止她做出什么对我不利的行为,我又多了一嘴,其实我根本就不清楚自己脱离这个世界之后会变成什么样,这具身体会变成什么样。

        我长话短说,把衣袖掀开露出诅咒询问她这个究竟是什么意思。

        我想要预见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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