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睡得特别香的穹对此一无所知。

        “我都不知道。”穹说,打断了怀疑值进度条,“是我昨天睡得太早了吗?”

        “没有啦,事发时间都在凌晨了,大家都在休息,我也是今早上才从杨叔那边听说的,而且云泽哥熬夜也不是第一次,上周坐在观景车厢发呆的时候又被帕姆发现了。”说到这,三月七小声地和两位看起来同龄的伙伴悄悄说,“列车长之前尝试计算云泽哥睡觉时间,结果发现一周才总共睡了4个小时。后来是杨叔硬压着云泽哥去睡觉才让列车长息怒。”

        “一,一周四小时?”

        虽然很多都不记得了,但是听到这个战绩,不知为何发自内心的产生了敬佩感。

        “对呀对呀,不过帕姆其实也只是担心云泽哥的身体,还是很好说话的,”三月七这么说,两人目光又投向已经被夜猫子哄得眉开眼笑的列车长身上,“生气归生气,大概也知道云泽哥自己有分寸,很快就气消了。”

        穹想了想刚刚看到的景象,在此基础上又添了一笔:“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吧。”

        “文化人啊,穹。”

        一边,云泽抱着已经完全忘记生气这事的列车长走了过来,帕姆拍拍代步的家伙的手臂,被顺从的放下。小小的列车长扶正帽子,对着坐在沙发上的两位,尤其是某个一直跃跃欲试挑战物理规则的家伙说:“跃迁还有两分钟就开始,请两位乘客坐稳、扶好,小心震动!”

        三月七又和列车长插科打诨起来,云泽顺势在穹身边坐下,丹恒也落座在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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